第十六章 低吟浅唱的夜（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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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终结……
亘古的宇宙尚有坍缩的一天，人类不过才短短几十年，她的时间很少，不能这么模模糊糊，怅然若失下去。
“那……”白小咩鼓起勇气，嘴唇咬的发白。
“下午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程荼扭过头，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猜是什么意思？”
“我猜不到的……”
他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难道他只是开玩笑缓解气氛，是她傻乎乎的当真了？
“怎么会猜不到？你这么聪明，肯——”
“程荼！”
白小咩打断他的话，同时也按住他的手。
“我喜欢你……”
此刻万籁俱寂，二人的目光静默的交织在一起。
她的眼睛清澈无比，像月光下荡漾的湖水，让人生怕它溢出岸堤。
“我喜欢你，虽然时间不长。但我想干柴遇烈火，应该也很快就点燃了吧？”
白小咩试着贴近程荼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他的心跳。
“我知道那段糟糕的感情让你有了防备，但我也绝不是一时冲动，只要你愿意……”
她紧紧抱住程荼，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我愿意给你我拥有的一切。”
“……”
程荼沉重的鼻息落在白小咩的头上，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我说不出那些话，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爱我我爱你什么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静静地抚过白小咩柔顺的头发，每次都止于腰间。
她是个好女孩，不应受到伤害。
一阵窸窣后，程荼看着白小咩僵硬的抬起头，小嘴巴噙着一个四方的粉色包装。
“你……！”
跟谁学的这一出？！
“这这这……不太好吧！我觉得你要不再考虑——嘶！”
“我跟你讲我三天没换内裤了，你——哼哼哼啊！”
“……”
“焯！这是你自找的！”
“拿开！老子不用那个！”
……
田恬夜里等了很久，苦等到双眼发昏，终于听到楼上传来白小咩的阵阵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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