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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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镇子被分成了两大块,一块是新建的居民区,一块是破败的古色木屋。柯华来到小巷前,巷子很深,也很破,柯华绕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周末飞的家。铁的大门上锈迹斑斑,透过门缝向里望,柯华看到院里杂草丛生,正屋的门半开半掩着。
他敲了好久,还是没有人开门,于是他疑惑着走进去,这时他看见屋子的墙壁、柱子和门窗框上贴满了符纸,正门的正上方悬着一面八卦镜,镜面已经落了很多的尘土。他向屋内张望,屋内漆黑着,什么也看不清楚。突然一个黑影窜过来,哗啦一声一只斗笠掉在了地上,柯华吓了一大跳,出了一身冷汗。
&ldo;有人吗,有人在吗?&rdo;柯华向门口走去。
屋内似乎没人。这时屋后传来一阵东西跌倒的声音,柯华向着屋后走去。
又是那只野猫,野猫追逐碰倒了屋后晾东西的木架。
柯华郁闷地转过身,就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一颗人头就搁在松垮的围墙上,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他,大胡子还一抖一抖的。柯华吓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他看见人头慢慢飘了起来,他吓地全身酥软,坐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ldo;你找谁啊?&rdo;大胡子嘴巴一张说话了。
柯华这才看清楚,原来这是邻家的人把头伸过了围墙,冷不丁扭头看到,还真像是一直人头搁放在围墙上。柯华捋了捋胸口,说明了来意。
&ldo;阿飞他娘在屋里吧,她眼睛不好,很少出门的。&rdo;大胡子声音极其沧桑。
&ldo;哦,谢谢!&rdo;
柯华又折回正屋,慢慢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问&ldo;阿婆在吗?&rdo;
这时柯华看见老太太正坐在一把黝黑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
屋内摆着周末飞和他的父亲的灵位,里面的香火已燃尽,柯华走过去,燃起两炷香,拜祭了两位去世者。
这时老太太醒了,翻着白眼朝他这边张望着。看着老太太翻白的眼睛,柯华有些惊恐。
&ldo;飞他娘有人找你。&rdo;大胡子这时也走了进来。
&ldo;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们飞飞回来了,是我们飞飞回来了,我听到了,我能听得到,他在哪?飞飞,飞飞……&rdo;老太太面色焦灼。
&ldo;不是飞飞,是一个青年娃子。&rdo;大胡子说。
看到老太太焦灼悲伤的深情,柯华突然十分的心痛,仿佛有千万刀刃在心里乱捅乱绞。母亲都是一样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的痛楚那是怎样的痛苦,看着这位瘦弱的母亲焦灼过后的悲痛欲绝,柯华鼻子发酸。
老太太挣扎起来,颤巍巍地走过来,摸索着抓住了柯华的手,老人的手指很干枯,像树枝一样硬硬的硌手。
柯华吃了一惊,无措地看着老人。
&ldo;飞飞,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看娘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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