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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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说：

&ldo;然而，在你说服令尊就医以前，他可能对公司造成大损害？&rdo;

&ldo;确实如此，&rdo;柏西瓦尔表示同意。

&ldo;这种情形实在很不幸，&rdo;督察说。

&ldo;很可怕，没有人知道我是多么焦急。&rdo;

尼尔柔声说：

&ldo;由公司的观点看来，令尊死亡是一大幸事罗。&rdo;

柏西瓦尔厉声说：

&ldo;你别以为我对家父的死讯会抱着那种看法。&rdo;

&ldo;佛特斯库先生，这不是你观点如何的问题。我只谈实际问题。令尊在财务完全崩溃之前死了。&rdo;

柏西瓦尔不耐烦地说：

&ldo;是，是的，事实上你说得对。&rdo;

&ldo;这是你们全家的一大幸事，因为他们都仰赖这家公司。&rdo;

&ldo;是的，不过督察，我真不明白你用意何在……&rdo;柏西瓦尔说到一半停下来。

尼尔督察说：&ldo;噢，佛特斯库先生，我没什么用意，我只是把心目中的事实弄清楚。还有一件事，我记得你说令弟多年前离开英国以后，你就没跟他联络过。&rdo;

&ldo;是的，&rdo;柏西瓦尔说。

&ldo;其实不见得吧，佛特斯库先生？我意思是说春天你为令尊的健康情形担忧，曾经写信到非洲给你弟弟，说你为令尊的言行感到焦虑。我想你是要令弟跟你联合劝令尊接受检查，必要时对他的病情加以控制。&rdo;

&ldo;我‐‐我‐‐真的，我不明白……&rdo;柏西瓦尔十分震惊。

&ldo;是这样吧，佛特斯库先生？&rdo;

&ldo;噢，事实上我觉得这样很正当。兰斯毕竟是公司的小股东。&rdo;

尼尔督察转头看兰斯。兰斯咧着嘴巴笑。

&ldo;你收到那封信？&rdo;尼尔督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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