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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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微笑着听了这番话，回答说：

&ldo;预审法官先生，您真不留情，您在嘲弄那些寻开心的可怜中学生。再说，你

说得很对，我不能再向您提供嘲笑我的理由了。&rdo;&ldo;这就是说您不知道，伊齐多尔&iddot;

博特莱先生。&rdo;&ldo;的确，我谦卑地承认，我一无所知，因为我并不把发现两三点情

况看作&lso;知道什么&rso;。再说，我相信，这几点也逃不过您的眼睛。&rdo;&ldo;比如说?&rdo;

&ldo;比如说，被窃走的东西。&rdo;&ldo;啊!您知道被窃走了什么东西?&rdo;&ldo;与您一样，我

相信是知道的。这甚至是我观察的第一件事情，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比较容易。&rdo;

&ldo;真的比较容易?&rdo;&ldo;上帝啊，是的，最多推理一下吧。&rdo;&ldo;不需要干别的了?&rdo;

&ldo;不需要。&rdo;&ldo;怎么推呢?&rdo;&ldo;我就简要说说吧。一方面，发生了盗窃案，因为两

位小姐都是这么说，而且确实见到两个人带着东西跑了。&rdo;&ldo;是一桩盗窃案。&rdo;

&ldo;另一方面，没有丢东西，这是德&iddot;热斯弗尔先生肯定的。他比谁都清楚丢没丢东

西。&rdo;&ldo;没有丢东西。&rdo;&ldo;这就不可避免要引出如下结论：既然发生了盗窃案，但

又没有丢东西那就是窃贼拿相似的东西顶替了被窃走的东西。我得赶快说一句，这

个推理可能不符合事实。但我断言，这是我们要弄清的第一件事。只有认真检查后

才有权排除这个假设。&rdo;&ldo;的确……的确……&rdo;预审法官喃喃道，显然来了兴趣。

&ldo;那么，&rdo;伊齐多尔继续说，&ldo;在这个客厅里，盗贼要打主意的是什么东西呢?两

件东西：首先是挂毯。但被窃的不可能是它，因为古老的挂毯无法仿制，假的一眼

便可看出来。剩下的就是四幅鲁本斯的油画。&rdo;&ldo;您说什么?&rdo;&ldo;我说墙上挂的四

幅鲁本斯的油画是假的。&rdo;&ldo;不可能!&rdo;&ldo;是假的，我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假的，

是无可改变的事实。&rdo;&ldo;我再说一遍，不可能。&rdo;&ldo;将近一年前，预审法官先生，

有一个年轻人，自称夏尔普纳，来到昂布吕梅齐城堡，请求允许他临摹鲁本斯的油

画。德&iddot;热斯弗尔先生同意了。

夏尔普纳天天从早到晚在这个客厅里工作，一干五个月。现在墙上的油画和画

框就是他仿造的，它们取代了德&iddot;博巴迪亚侯爵留给外甥德&iddot;热斯弗尔先生的四幅

原作。&rdo;&ldo;证据呢?&rdo;&ldo;我拿不出证据。膺品就是膺品，我认为甚至没有必要去检

《空心岩柱（亚森·罗宾系列）》第9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