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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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算是有问题他们也管不了了,苏络哀叹一声,&ldo;我要出去‐‐&rdo;
&ldo;放心吧,老周肯定在想办法,他有人。&rdo;云朗很是乐观。
&ldo;他?&rdo;苏络更担心了,周崇文不会驾车,那两匹受了惊的马要是发起狂来,拖坏了车或者把他抛出去也不可未知,现在最好担心他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有没有残疾,&ldo;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正在滁州睡大觉。&rdo;
云朗抓抓头,&ldo;我也没想到。&rdo;
苏络有点奇怪,强盗头子很少这么谦虚,不过谦虚也改变不了苏络心中的怨念,透过高高的小铁窗看着外面的月亮,苏络突然想起一首歌……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不知过了多久,苏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这种地方很难睡得塌实。她动了动脖子,借着月光看到云朗起身去角落的马桶方便,临去前摇醒了大众指了指苏络的方向,大众点点头,靠到栅栏的断木旁,苏络再看看另一边睡得不太安稳的牛头山众,突然明白了。
云朗赖在这里不走,并且一直保持清醒,是因为栅栏的断木处,足可以挤过一个成年人。
苏络突然有点感动,这就是一个强盗的细心之处,他什么也不说,甚至做得让你看不出痕迹,因为他不需要你的感谢。
苏络蜷起腿,把头靠到膝盖上,藏起自己的眼睛,看着云朗从角落处又回到断木这里,发现他的左脚有些蹒跚,回想一下,可能是踹断木头的时候伤着了,便靠过去,拉拉他的衣角。
云朗以极低的声音问:&ldo;怎么不睡?&rdo;
苏络指指他的脚,他笑得十分潇洒,做了个没事的表情,苏络面无表情地伸手过去照着他的脚腕猛地一捏,立刻听到抽冷气的声音,哼了一声,让他坐下,拉过他的脚轻轻地按揉。
云朗无声地笑着,双手撑在身后,十分惬意地伸着腿,脸上的神情说不清是得意还是什么。
苏络却十分担心,因为云朗的脚过了一天也没见好转,除去鞋袜看看,踝骨处高高肿起,相当严重的样子。
苏络叫来牢头,说要找大夫,牢头冷着脸,没理会,苏络连忙高呼自己是因为误会被抓进来的,是大大的良民。其他牢房的狱友立时跟上,鬼哭狼嗷地说我们都是良民。
苏络气歪了鼻子,拖着牢头说我还有个同伴能做证,他是前河南督御史周大人的儿子。其他狱友又连连高呼其实我是县太爷的私生子,还有喊我是县太爷二奶的情夫的,真不知道喊这句的天才怎么会认为这个身份能给他带来好处。
牢头被吵得十分暴躁,甩手走了,不过下午的时候从远处的牢房调过来一个精瘦的小老头,塞到云朗的牢房中,不大的牢房里住了七个人,显得更挤了,牛头山的兄弟提出抗议,牢头根本不理,锁好门转身走了。
苏络打量着小老头,她觉得这老头有点眼熟,又绝不是在这个时代认识的人,在哪儿见过呢?
小老头进了牢房便盯着云朗的左脚,看了一会,开口道:&ldo;小伙子,你的脚伤了多久了?&rdo;
第50章大牌狱友
苏络就知道,牢头大哥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虽然不能去外面请大夫,但是挪了个高人过来,只是看看就知道云朗受伤了,说不定还是个什么过气武林盟主什么的,为避世隐在牢中……当然这种隐居法有点傻。
苏络连忙贡献了自己牢内的两把稻糙,让老头儿坐地上,一边让云朗坐下一边问那老头儿,&ldo;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受伤了?&rdo;
这一下倒把老头问愣了,&ldo;不是他吗?牢头跟我说最高个的那个左脚受伤了。&rdo;
苏络不说话了,蹲一边画圈去,老头儿则让云朗脱了鞋袜,查看伤情。看来这老头儿没进来的时候是行医的,而且医术还不差,这揉揉那按按,就说云朗是挫伤了骨头,关节错位了,先是正了关节,又拿云朗的腰带把他的脚踝绑了个结实,比苏络那两下按摩法强多了。
苏络有点好奇,看这老头儿的手法和气度,不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怎么也落得个身陷囫囵的下场?老头儿叹了一声,说他姓李,是湖北人,今年六十有九,是个行医世家,一个月前到南京找朋友为新书写序,结果没找到人,他就来了怀远县,看一个以前的学生,这个学生姓吴名镛,在怀远县开了间小医馆,见了老师当然开心,两人正畅谈人生理想的时候,衙差来了,说吴镛开的药方吃死了人,吴镛据理力争,结果衙头不耐烦,说他们只是负责抓人的,就稀里糊涂的把老头儿也一并抓来了,现在那个吴镛还在前面的牢房里关着,有一个月了。
苏络问:&ldo;一个月审了几回了?有结果了吗?&rdo;
老李头儿摇头,&ldo;没审过。&rdo;
&ldo;为什么?&rdo;
&ldo;好像是县老爷的父亲去世了,回乡丁忧去了。&rdo;
苏络抓抓下巴,&ldo;那……那也有暂时代替他的吧?&rdo;
&ldo;暂替的官员就是充充样子,怎么会主动审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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