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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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风林犹豫了一会儿，说：&ldo;我送你回学校吧。&rdo;

&ldo;不用啦，&rdo;寇霜婉拒：&ldo;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努力破案，替我洗清清白就好啦。&rdo;

郑风林只能作罢。

没想到一出门，就接到了宋暮雪的电话。

&ldo;喂，宋暮雪？怎么了？&rdo;

宋暮雪的声音仍然不急不缓的，说：&ldo;你被警察带走了？论坛上又炸开锅了。&rdo;

&ldo;诶，是啊，例行问话，反正警察是这么说的，&rdo;寇霜有些无奈，说：&ldo;怎么大家都这么八卦啊，还在论坛上连载呢？这次你删帖封贴了吗？&rdo;

&ldo;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就不封了。例行问话应该先联系你，没有这种突然带走的。你不要太松懈了。&rdo;宋暮雪笑了下。

&ldo;那就是把我当嫌疑人了吧，&rdo;寇霜耸了耸肩，&ldo;我感觉到了，但我问心无愧。我刚刚问郑风林，郑风林都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那我着急也没用啊。&rdo;

&ldo;回避原则，没办法，规定就是规定。&rdo;宋暮雪话锋一转，说：&ldo;不过他给我通了个气儿，这电话就是他让我打的。&rdo;

寇霜乐了，说：&ldo;我发现你们俩挺有意思的，背规定的时候比谁都溜，但做坏事还都挺会找借口的，反正把自个儿摘干净了。不愧是公检法二人组啊！&rdo;

寇霜的语气很欢快，纯粹是觉得两人太登对了，提前感叹一下日后的默契。

可听在宋暮雪的耳朵里，却染上了一层落寞。宋暮雪似乎从对方的调笑里看到了一颗强颜欢笑的心，想到了寇霜低着头避开自己目光的模样。宋暮雪莫名有些不快，只好转移话题道：&ldo;你不好奇是什么决定性证据吗？&rdo;

&ldo;什么？&rdo;寇霜特别捧场，但宋暮雪不主动提她也不问。

郑风林打电话的时候，特别嘱咐过让宋暮雪快些打电话，说是寇霜问起过。那时候她还以为寇霜特别在意这件事，可现在看来，也许对方只是想要跟郑风林说说话而已。

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喜欢……让宋暮雪有些心疼。

&ldo;也许是颜料太劣质了，那幅假画上边的颜料竟然脱落了……&rdo;宋暮雪慢慢说着，听到这里，寇霜忍不住喷了：&ldo;什么鬼！好歹也是四十二万的项目呢，成本不能这么抠啊！&rdo;

宋暮雪又说：&ldo;颜料脱落之后，警察发现画布上有个记号。&rdo;

‐‐&ldo;有什么额外的小癖好吗？听说搞艺术的都这样。&rdo;

&ldo;是个&lso;s&rso;，初步猜测，可能是寇霜的霜。他们觉得可能是你造的假。&rdo;宋暮雪说。

寇霜猛地惊醒，说：&ldo;s？黑色的s，上下两个半圈特别圆，后边还有一个小黑点？&rdo;

她突然这么激动，把宋暮雪吓了一跳，宋暮雪说：&ldo;怎么了？你知道是谁？&rdo;

宋暮雪没反问&ldo;真的是你&rdo;，而是下意识站在自己这边，这让寇霜感到体贴温暖。但来不及仔细品味着感受，她立刻告诉宋暮雪：&ldo;这是孙佳文，s不是寇霜的霜，而是孙佳文的孙啊！我马上去找她！&rdo;

宋暮雪语气也严肃起来了，说：&ldo;孙佳文？我还以为她只是特别嫉妒你罢了。你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孙佳文在哪儿吗？&rdo;

&ldo;在警察局门口，我马上进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把孙佳文叫来问话。&rdo;

寇霜说着，挂了宋暮雪的电话，转身进了警察局。

第14章惊变

&ldo;你怎么又回来了？想起来什么信息了吗？&rdo;郑风林问。

&ldo;s不是我，是孙佳文，跟我一个班。现在应该还在画室里画画，快找人把她带过来！&rdo;寇霜着急道。

短暂的愣神之后，郑风林立刻理解了寇霜在说什么。&ldo;强子还在学校吗？让他把孙佳文找来，就找着寇霜的那个教室。&rdo;

郑风林没有再跟寇霜多对话，而是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指挥若定，镇定果敢，已经有了几分日后那个大刑警的样子。

寇霜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看着警察们忙忙碌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割裂感。

怎么说呢……自己似乎只是在看电视剧，剧中人的慌乱和焦躁与自己无关，耳边吵吵嚷嚷，也只是背景音乐而已。

她只认识郑风林，但郑风林的存在对她来说并不真实，飘得很。寇霜觉得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无关。

他们要抓孙佳文也好，甚至误判自己也好，都可以。反正只是小说世界而已。

寇霜觉得脚下有些虚。

恰巧一个民警从她面前经过，说了句&ldo;麻烦让让&rdo;，就把她拨到了一边。她没站稳，跌坐在身后的板凳上。郑风林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话，但终究被同事打断，跟同事沟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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