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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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部长点了点头，说：&ldo;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这次没带出来，你回头去我办公室找我要，我签名都签好了。照理说，我不该说下面这些话，但我觉得张部长对你不错，给你挑的这位老先生也是业内泰斗，你去那边工作也挺好的。&rdo;

副部长拍了拍寇霜的胳膊，说：&ldo;我们公司虽然赚钱多，但你读艺术的，家里应该不缺钱。又刚毕业，去气氛好一点儿的公司浸泡一下，也挺好的。跳槽或者继续，都随你，你自己决定吧。&rdo;

寇霜点了点头，说：&ldo;谢谢。&rdo;

副部长叹了口气，说：&ldo;没事儿，只是命运也太无常了。之前她来辞职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另外找到了好出路呢，哎。&rdo;

副部长跟寇霜一块儿向前走，正好看见不远处一位老先生，连忙跟寇霜说：&ldo;站最前面的那位老先生，就是张部长想给你引荐的，但没来得及。我替她完成这一步吧。&rdo;

副部长带着寇霜走到老先生面前，恭敬道：&ldo;方老。&rdo;

方老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但精神矍铄，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他转头看向副部长，跟副部长打招呼，道：&ldo;小乔啊。&rdo;

副部长说：&ldo;您来参加芷若的葬礼。&rdo;

方老点了点头，说：&ldo;是个好孩子，这世间对她来说太痛苦了，去了也好。&rdo;

他没有说些生命可贵的大道理，也没有感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说话像是有些枉顾伦常，但说不定是张芷若的心里话。

&ldo;凶手下手很快，应当没有痛苦。&rdo;寇霜插话道：&ldo;希望能尽快抓住凶手，将他绳之以法。&rdo;

方老这才将视线转向寇霜，寇霜连忙自我介绍，道：&ldo;方老好，我叫寇霜，是无名小卒。&rdo;

方老反而正视她，说：&ldo;原来是你，小张对我提过你。你可不是无名小卒，年轻人大有可为啊。&rdo;

副部长说：&ldo;带她过来，就是想向您引荐。今天特殊，本想等葬礼之后另外寻个日子，但又担心您忙。希望芷若可以理解。&rdo;

方老点了点头，说：&ldo;生老病死，四件事谁也不比谁高贵，小张原就想对我介绍，不会介意这些的。&rdo;

方老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寇霜，最后说：&ldo;现在加微信吧，以后方便联系。&rdo;

老人家掏出手机，找到二维码的动作竟然比寇霜还要熟练，这还是一个不服老的先生。人家豁达，寇霜也就当即加了对方，并约定晚上谈。

葬礼开始，庄严肃穆的音乐，一堆熟悉或者不熟悉的&ldo;好友&rdo;，一对悲伤也没入骨的亲生父母。寇霜觉得气氛很沉闷，下意识觉得张芷若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仪式进行到一半，中间程序歇息的时候，寇霜悄悄去了卫生间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角落处站着一个小朋友，是一身黑的小蝶。

小蝶见到寇霜，连忙跑开了，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里钻不见了。寇霜想叫住小蝶，但转念一想，这里没人认识小蝶，大概也不会欢迎她。

但小蝶是真喜欢张芷若啊……竟然还能悄悄溜过来参加葬礼。寇霜叹了一口气，心想，要是张芷若没出事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收养小蝶。

小蝶显然不愿意跟寇霜碰面，寇霜也不强行去逮对方，只是默默走回了悼念会场。

待到仪式结束，方老特意留了两步，等着寇霜一块儿走走，散散步。走出殡仪馆的路上，方老问寇霜：&ldo;你跟小张关系好吗？&rdo;

寇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说：&ldo;不知道她如何定义，也许交情刚刚够来追悼。&rdo;

方老点了点头，说：&ldo;这就很好。小张之前对我提起过你，说你心思纯正，不适合在广告公司干，因此想把你塞到我这边。你怎么想？&rdo;

&ldo;抱歉，敢问贵公司是……？&rdo;寇霜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厚着脸皮问了。

在哪儿工作都没有关系，她只想在这个世界安稳求生，以及逃出去。刚来这公司实习就遇上张芷若这情况，也不知道是自己体质问题还是什么。张芷若瞒着她，这样卖力地给她张罗，她总要领领情，弄清楚状况的。

《我推论女主喜欢我[穿书]》第45章（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