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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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我点点头，并奇怪地发现高脚酒杯已经空了。在女人的注视下我又把它斟满了。&ldo;就是说，我不该做那种人，我不需要这样的结局。&rdo;

&ldo;可是你别无他法。&rdo;

我没有料到她会变得如此残酷，没有料到她在神经质地为酒食和环境是否合乎大家的口味这个问题而担心不已时，能说这样刻毒的真话。

&ldo;我知道。&rdo;

&ldo;既然你知道，那么，安东，这就是你因为头儿急于提升斯维塔的法力而感到生气的惟一原因。&rdo;

&ldo;我的时间在流逝，&rdo;我说，&ldo;像手中的沙子，天上的雨点。&rdo;

&ldo;你的时间?是你们的时间，安东。&rdo;

&ldo;它从来不是我们的。&rdo;

&ldo;为什么?&rdo;

是啊，为什么呢?我耸耸肩膀。

&ldo;你知道，有些野兽在被囚禁时是不会繁殖的。&rdo;

&ldo;又来了!&rdo;姑娘生气地说，&ldo;什么被囚禁?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斯维特兰娜会成为光明力量的骄傲。你第一个发现了她，当时只有你能够救她。&rdo;

&ldo;为什么要救她?为了再一次与黑暗作战吗?为了那不必要的战争吗?&rdo;

&ldo;安东，你现在说话怎么像黑暗使者。你不是爱她吗?那就别有要求，别期待她给你回报!这是斯维塔的道路!&rdo;

&ldo;爱开始的地方，就是光明和黑暗的终结之处。&rdo;

姑娘愤怒得不再出声了。她忧郁地摇摇头，不乐意地说：

&ldo;你至少应该承诺……&rdo;

&ldo;要视承诺的内容而定。&rdo;

&ldo;你要理智一点，相信老同志。&rdo;

&ldo;我答应相信一半。&rdo;

小虎叹了口气，勉强地说：

&ldo;喂，安东，你或许认为我完全不理解你，其实不是。我当初也不想成为变形魔法师的。我曾拥有治病的本领，而且是相当出色的。&rdo;

&ldo;真的吗?&rdo;我惊讶地看看她。我从不知道这回事。

&ldo;曾经是的，曾经是的，&rdo;姑娘轻轻地确认道，&ldo;但当我开始选择，要发展哪方面的法力时，头儿邀请了我。我们坐下来，就着甜食喝茶，就像成年人一样很认真地交谈，尽管当时我还是个小姑娘，比尤利娅还小。我们谈到光明力量需要什么守夜人，巡查队需要什么队员，而我又能够达到什么境界。最后我们决定，要发展战斗用的变形能力，但这需要损害所有其他方面的能力。一开始我不很喜欢。你知道，变形是多么痛苦吗?&rdo;

《守夜人》第113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