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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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靠近我吧。
不要回答我说的话!
我‐‐黑暗使者!
我‐‐不可能成为别的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自己!
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一部分。很大的一部分。主要的一部分。如果将来需要‐‐我会杀掉我自己的那一部分，也就是，所有的我自己。
可是，请别这样做!
你毕竟是光明使者啊!
你们把自己的生命献给圣坛，你们保护人们，相互支持……你也试试这样来看待我吧，尽管我是女巫，尽管我是你的敌人!你们有时也可以‐‐理解。比如安东&iddot;戈罗杰茨基理解了……收集到巨大而可怕的力量只是为了一点‐‐不让它启动。但是我只能像对待真正的敌人一样对安东表示赞叹，可是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理解我吧，向我迈进一步吧，你这个可爱的该死的家伙，我亲爱的下流胚，我惟一的敌人，我百看不厌的傻瓜蛋!
&ldo;傻瓜蛋!&rdo;我喊了一声。
伊戈尔的脸被巨大的痛苦扭曲得变了形，于是我明白了‐‐一切。
光明与黑暗。
善与恶。
这些只是一句话。
只因我们用不同的语言说话，所以怎么也无法相互理解‐‐尽管我们想说的是同一个东西。
&ldo;走吧。否则我就消灭你。&rdo;
他说出这句话‐‐从黄昏界中走了出来。他的身体失去了轮廓，身体全部充实了，以便立刻变回到人类世界来，回到&ldo;阿尔台克&rdo;夏令营的小男孩们身边来。我也紧跟着冲了过去，冲出自己的影子‐‐假如也能如此轻松地冲出自我，冲出自己的本质，冲出自己的命运那有多妙啊!
我甚至看见出现在人类现实中的伊戈尔抓起几乎要触到地的吉他，往自己被痛苦扭曲的脸上扔上一层&ldo;掩护层&rdo;‐‐我不知道光明使者如何称呼它，接着他把两个小男孩从恍惚状态中拖出来。原来他进入黄昏界时在他们身上加载了昏迷术，使他们不至于因为两位辅导员的突然消失而大惊失色……
娜塔什卡，你那天是怎么说的?
靠得住?
是的。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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