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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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很早以前看过圣像吗?&rdo;格谢尔问，&ldo;看看玛利亚的眼睛，想想看，为什么它们总是忧伤的?&rdo;

一片寂静。

&ldo;我已经对你说了比我有权去说的更多的东西，&rdo;格谢尔认错地双手一摊，&ldo;说了，一只脚跨过了允许的界线。你自己决定吧。想想，谁是棋盘上的棋子，而谁是……谁是有能力越过精心策划的屈辱的有头脑的人物!&rdo;

&ldo;精心策划的?&rdo;斯维特兰娜痛苦地问。

&ldo;别人向你解释玩完沙箱后洗手的必要性或者系上辫子上的结‐‐这也是干涉你命运，&rdo;格谢尔说，&ldo;而且我认为‐‐是很有道理的干涉。&rdo;

&ldo;您不是我的父亲，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rdo;斯维特兰娜说。

&ldo;是的，当然。但是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孩子……&rdo;格谢尔叹了口气，&ldo;我在大厅等等你们……更准确地说是我和阿利舍尔等一等。你们过来吧‐‐走过来吧。&rdo;

他走了出去，而怪异人像影子似的随即跟上。

伊戈尔第一个开口：

&ldo;最令人难过的是，在某些事情上他是对的。&rdo;

&ldo;要是有人对你说，你应该生育救世主，我就会和你谈真理!&rdo;斯维特兰娜尖锐地说。

&ldo;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难办的事儿……&rdo;伊戈尔窘迫地说。

安东第一个笑了。他看了斯维特兰娜一眼说：

&ldo;你听着……我记得你是怎样愤慨命运的不公正‐‐他者通常生出普通的孩子来……&rdo;

&ldo;这就是抽象的愤慨……&rdo;斯维特兰娜双手举起来轻轻一拍，表示惊讶……&ldo;但我们，你们这儿好像是不抽烟的……&rdo;

伊戈尔默不作声地给她一支烟。

&ldo;为什么大家都这样，背后?&rdo;斯维特兰娜埋怨道，一边抽起烟，&ldo;是啊，我是什么（我怎么可以成为）……救世主之母啊!而且是女救世主!&rdo;

&ldo;救世主‐‐这只不过是合适的术语，&rdo;伊戈尔说，&ldo;请你放松点儿。&rdo;

&ldo;我又不是处女!&rdo;斯维特兰娜忧郁地宣布，&ldo;而且总是不认为自己是崇高品德的榜样……&rdo;

&ldo;别进行多余的类比。&rdo;

真奇怪，伊戈尔仿佛安静下来。真正安静下来，甚至准备好了。

&ldo;安东，你哪怕也说点什么呀!&rdo;斯维特兰娜忍不住了，看了看他，&ldo;这些都与你无关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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