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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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吹起了口哨。娜久什卡开始又是嘿嘿笑，又是双脚乱踹。我向从屋里出来的斯维特兰娜使了个眼色，把女儿放在地上：

&ldo;到妈妈那儿去吧。&rdo;

&ldo;不，还是到外婆那儿去好，&rdo;斯维特兰娜抢在娜佳前面说。&ldo;喝牛奶去。&rdo;

&ldo;我不要喝牛奶!&rdo;

&ldo;要喝，&rdo;斯维特兰娜斩钉截铁地说。

娜久什卡没有再争，乖乖地到厨房去了。甚至在人类的家里，母亲和孩子彼此之间都有着奇怪的不需要语言表达的默契。更不要说我们了。娜佳清楚地意识到什么时候可以耍脾气，什么时候不值得白费力气。

&ldo;格谢尔说什么了?&rdo;斯维特兰娜问，坐到我的身边。吊床摇晃起来。

&ldo;他让我选择。我可以独自去寻找老巫婆，也可以请求帮助。你能帮我作决定吗?&rdo;

&ldo;看看你的未来吧?&rdo;斯维特兰娜说。

&ldo;唔。&rdo;

斯维特兰娜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仰，躺在吊床里。我把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看上去完全是一派田园牧歌的景象。吊床里躺着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在休息。丈夫坐在她身边，调情似的抚摩着她的大腿……

观看未来我也会。不过跟斯维特兰娜相比差远了，这不是我的专业。我花的时间要多得多，而预测的结果却更加不可信……

斯维特兰娜睁开眼睛，看了看我。

&ldo;怎么?&rdo;我忍不住说道。

&ldo;你抚摩吧，抚摩吧，&rdo;她笑了。&ldo;你的一切未来都是光明的。我没有看到任何危险。&rdo;

看来，老巫婆厌倦了作恶，我得意地笑着。&ldo;好吧，我就给她个口头警告，提醒她赶快去注册。&rdo;

&ldo;她的藏书室让我感到不安，&rdo;斯维塔说。&ldo;她带着这些书待在密林深处吗?&rdo;

&ldo;也许，只不过是她不喜欢住在城里，&rdo;我说，&ldo;她需要树林、新鲜空气……&rdo;

&ldo;那么为什么要在莫斯科郊外?她可以去西伯利亚嘛，那里的生态环境更好，花草也更罕见。或者去远东。&rdo;

&ldo;她是本地的，&rdo;我笑了。&ldo;一个热爱自己家乡的人。&rdo;

&ldo;好像有点不对劲，&rdo;斯维特兰娜懊丧地说。&ldo;我还没有从格谢尔的事情中反应过来……可现在又出了个老巫婆!&rdo;

&ldo;跟格谢尔有什么关系?&rdo;我耸了耸肩。&ldo;他想把儿子变成光明使者。你要知道，我没法为这样的事责备他。你看，他在儿子面前有多大的负罪感……他以为小男孩死了……&rdo;

《守夜人》第338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