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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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亊情。可是，经过治疗后回到病房的武川，对来探视的妻子说他想转到别的医院去。武川还是很清楚久子是自己的妻子。

久子问武川道：

&ldo;这里可是第一流的医院啊，医疗设备是最髙级的，院长先生又是帝国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你为什么要换医院呢？&rdo;久子说是事实。武川惠吉这个无名之辈本来是不能进人这家医院的，只不过开头收容他的那家小医院的院长也是岛中派的成员，所以才讲人请让他转到这里来的。

&ldo;不，这不愿意在这里。&rdo;

久子还是坚持已见。

&ldo;你为什么突然不愿意了呢？&rdo;

久子还是追问不已。

&ldo;这是&lso;大错&rso;？可能是&lso;大错&rso;……&rdo;

武川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梦虼供说道。

&ldo;&lso;大错&rso;？你说是什么呀？&rdo;久子不解地问道。

武川把目光转向久子、那目光显得冷漠。不，在久子看来，那目光充满畏惧和警惕。

以后，武川就沉默无言了。

久子觉得武川很可怜，虽然武川在意识里知道久子是自己的妻子，但实际上却没有表现出感情。在记忆里，他已经与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久子不知道武川说的&ldo;大错&rdo;是什么惫思，但她起码感觉到武川怀有畏惧。&ldo;大错&rdo;使武州集中地想起了他所畏惧的某种事物，但又害怕别人窥透他的秘密的不安。

第二天，护士奉命把久子带到院长办公室。

&ldo;请坐。&rdo;

岛中院长身材魁梧，大概已经60岁开外，但是脸色红润，目光敏锐。

在岛中面前，久子有一种恐惧感，觉得自己渺小。

&ldo;我很同情你……&rdo;

岛中开腔了，他那粗大的手指夹着一支香烟。

&ldo;噢。&rdo;

久子含糊地应声答道。

&ldo;病人的蜘蛛膜下和脑子的一部分受了损伤。情况不容乐观。他的头顶左面受到打击，脑内出血，这个损伤对相反的方面也发生了物理性作用。这点以前被忽略了。&rdo;

&ldo;您的意思是说……&rdo;

久子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岛中。

&ldo;有危险。&rdo;岛中躲开她的目光。&ldo;可以认为记忆障碍也多半因脑子损伤造成的。恐怕病人已经产生了幻觉和幻听了。&rdo;

&ldo;那么，院长先生，我丈夫……&rdo;

&ldo;我尽力而为。不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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