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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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士凄然笑道：&ldo;我看得出。&rdo;

卢九道：&ldo;你看得出我们的表情？&rdo;

女道士悲声道：&ldo;我早已看出，他……他最近神情总有点恍惚，好象已知道自己已要有大祸临头！&rdo;她的神情虽是很镇静，可是眼睛里已有泪珠滚下，忽然转过头：&ldo;你们只要告诉我，到哪里去收他的尸，别的话都不必再说！&rdo;段玉却偏偏是有话要说：&ldo;我第一次看见你，你也是忽然就出现的，就象今天一样！&rdo;女道士没有回头，冷冷道：&ldo;你难道要我出来的时候，先敲锣告诉你？&rdo;

段玉道：&ldo;你并不是出来，而是回来。&rdo;

他看着她雪白的裙子，慢慢地接着道：&ldo;无论谁从里面出来，都不会这么干净。&rdo;

女道士霍然回过头，瞪着他：&ldo;你究竟想说什么？&rdo;

段玉叹了口气，道：&ldo;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你的丈夫本不该死！&rdo;女道士冷冷道：&ldo;该死的难道是你？&rdo;

&ldo;我的确该死，&rdo;段玉居然承认了，&ldo;因为我本该早已看出你是谁的。&rdo;

&ldo;我是谁？&rdo;

&ldo;花夜来！&rdo;段玉一字字道：&ldo;你就是花夜来，也就是这里的龙抬头老大！&rdo;女道士瞪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又变得象以前一样美丽动人。

卢小云的全身却已突然僵硬。

段玉道：&ldo;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以前好象见过你。&rdo;

女道土在听着，仿佛正在倾听着别人说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段玉继续道：&ldo;你每天在这里出现时，都好象是一朵刚摘下来的鲜花，因为你晚上根本不在这里。&rdo;

他轻轻叹息着，接着道：&ldo;因为你是花夜来，一到了晚上，你就要出去散播你的香气，在夜色中，昏灯下，当然不会有人看得出你是刻意装扮过的，更不会有人想到你白天竟是这小酒铺的老板娘，何况那时别人早已被你的香气迷醉了。&rdo;

女道士用眼角瞟着他：&ldo;你也醉过？&rdo;

段玉苦笑，道：&ldo;我也曾醉过，可是我却醒得快。&rdo;

女道士：&ldo;你是什么时候醒的？&rdo;

段玉道：&ldo;也许我一直都将醒未醒，可是看见铁水的棺材时．我已醒了一半，看见顾道人倒下时，我才完全清醒&rdo;女道土道：&ldo;为什么？&rdo;

段玉道：&ldo;因为铁水绝不会是死在顾道人手下的，我知道他的武功，顾道人根本伤不了他一根毫发。&rdo;

女道士道：&ldo;难道不可能有意外？&rdo;

段玉道：&ldo;绝不可能！&rdo;他又解释道：&ldo;铁水本是个疑心狠重的人，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对顾道人也没什么好感，所以顾道人根本不可能接近他。&rdo;

既然连接近都不可能，当然就更不可能在他措手不及间杀了他。

段玉又道：&ldo;我也知道卢小云绝不是被顾道人暗算的。&rdo;

&ldo;为什么？&rdo;

段玉道：&ldo;因为那鱼钩并不是暗器，要用鱼钩伤人，钩上一定要有钓丝，而那时在钓鱼的却不是他，而是花夜来。&rdo;

原来他刚才问卢小云的那句话并不奇怪，他本就另有用意。

《七种武器之碧玉刀》第48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