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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格分裂(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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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窗台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一束明媚光线穿透云层,映照在顾曜的脸颊上。

荡漾出一层金黄色的淡薄光影。

顾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棉被。

唰——

他猛地坐起身,看向身旁。

床上,空空如也。

周围并没有云梦瑶的身影。

“呼……”顾曜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回想起云梦瑶昨晚的不对劲状态。

顾曜感觉到毛骨悚然。

整整一个晚上。

她都睡在自己旁边。

并且是靠外的那一侧。

顾曜只好往里缩,贴着冰冷的墙壁。

半夜上厕所想从云梦瑶身上跨过去。

却被她突然伸出来的胳膊攥住了手臂。

紧接着,是透露着冰冷气息的微笑眼神。

“那家伙……跑哪去了?”顾曜揉了揉昏胀的脑袋。

他起身下床,穿鞋往外走。

房门打开的瞬间。

突然看见旁边跪坐着一个少女。

少女垂着眼眸,灰褐色的瞳孔里蕴藏着无尽的哀伤:“顾曜……早……”

她的声音,又回到了软糯的轻柔状态。

但顾曜还是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与云梦瑶拉开一段距离。

“你……昨晚怎么回事?”顾曜小心翼翼询问。

云梦瑶微微抬眸。

瞳孔里闪烁着胆怯。

她抿着嘴角,有些拘谨不安:“顾曜……我伤害到你了吗?”

顾曜微微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没办法把云梦瑶昨晚性格转变后做的事情,用言语表述出来。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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