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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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摸着消瘦的下巴：&ldo;让我想一想。我想就这么多人了，等一等，还有!……&rdo;他突然停了下来，满脸的恐惧，&ldo;我是说，我猜测……&rdo;

&ldo;你到底想说什么，弗兰克?&rdo;格鲁克警官语调温和地问道。

弗兰克惊恐地瞥了一眼房门。沃尔特&iddot;斯佩思坐直了身子，瓦莱莉&iddot;雅尔丹小姐也屏住了呼吸。

什么?到底是什么?

&ldo;其实……&rdo;弗兰克说，&ldo;今天下午，还有其他人进来过!……&rdo;

格鲁克警官撤掉了伪装，厉声问道：&ldo;是谁?&rdo;弗兰克往后退了一步。

&ldo;你想作为关键证人，被警察关起来吗?&rdo;格鲁克警官吼叫着。

&ldo;别……别这样，先生。&rdo;弗兰克低声说道，&ldo;是他来过。大概五点半。对，五点半。&rdo;

&ldo;是谁?……&rdo;

弗兰克用骨节分明的食指指向了里斯&iddot;雅尔丹。

&ldo;不，不可能!……&rdo;瓦莱莉&iddot;雅尔丹小姐激动地喊了起来，并且从椅子里跳了起来。

&ldo;什么，这个人发疯了。&rdo;里斯&iddot;雅尔丹异常惊讶地说。

&ldo;别说话。&rdo;格鲁克警官断喝一声，&ldo;你待会儿有机会说话。&rdo;他转身再次面向门卫，&ldo;弗兰克，你能肯定，看到的是雅尔丹先生吗?&rdo;

警卫弗兰克用手揪着大衣上的一粒纽扣。

&ldo;当时，我……我正坐在岗亭里读报纸，是的，我在读报纸。我听到车道上有脚步声，于是我跳了起来，快速跑了过去。我看到里斯&iddot;雅尔丹先生正顺着车道，走向所罗门&iddot;斯佩思先生的房子……&rdo;

&ldo;等等，等等!……&rdo;格鲁克警官举手示意说，&ldo;你没有锁大门?&rdo;

&ldo;我锁了，先生，我锁了大门。可是，雅尔丹先生有大门的钥匙‐‐桑苏斯这里的居民，都有一把大门的钥匙‐‐他肯定是这么进门的。&rdo;

&ldo;大门外面有没有车子?&rdo;

&ldo;我没有看到车子。&rdo;

&ldo;真是胡闹!……&rdo;里斯&iddot;雅尔丹的脸色发白，警官瞪着他，里斯&iddot;雅尔丹只好住了嘴。

&ldo;我插一句嘴!……&rdo;埃勒里&iddot;奎因慢悠悠地说，&ldo;弗兰克，如果你走出你的小窝棚，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你，渐渐走远，你怎么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里斯&iddot;雅尔丹先生?&rdo;

《恶魔的报酬水平如何》第27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