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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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地里有两座高约三十米的高崖,高崖下隔三十多米吧。而这个地方是我们必须过的一道坎。三十多米高的悬崖当成攀岩课目的地方,足够挑战人的意志力与体力,更要命的是现在是冬天,不要说那上面有多高了,就光想想上面的冰层与雪吧。而我们唯一的装备就是一把冰镐,一副冰爪,然后就掉了一根绳子让你在往上爬。其实对于悬崖来说,冻冰还好了,因为你可以用冰镐或冰爪,而上面有雪就不一样了,因为雪是松的,如果踩上去,哪怕你鞋上加了冰爪也不行的,而且问题是我们除了一双雪地靴外,靴子上什么防护也没有。
那些一点点的缝隙被我们利用是淋漓尽致,恨不得将一个脚掌都进去。一不小心打滑时,掉在半空中的时候,安全绳狠狠地把你给顿了一下,然后又摔向崖壁,如果不小心,脸庞就会和崖壁来个亲密接触,很痛。
我真佩服鬼见愁那丫很扯蛋的,在那么低的温度上,硬是没有让我们没有戴手套就一手拿把匕首或者冰爪就往上爬。直到现在想想我也很惊讶当年为什么有那股劲儿,当手放在那冰面上时,足让你的手冻得发僵,更不要说要去动一下,而还没有到中途时,手都变得很机械了。
你问我们痛么?呵呵,其实,那时痛不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虽然我们每天用的护肤产品绝对在市面上找不到,哪怕你用天价去砸,对不起,中国军队不会那一小盒就值一架榴弹炮的防冻霜给你。用了那个玩意一个冬天后,除了我手上起了一个小不点的冻疮外,一只手在那个冬天天天被冻得僵不拉叽的,居然没有给冻坏了。
其实现在我也忘记了当时我们攀那个冰崖的感觉了,反正就那么一股脑儿地向上爬,摔了又爬,当上了顶崖时,我都躺在那时半天都不想动了。而孟光在一边却叫了起来。
&ldo;啊‐‐&rdo;
他这么一叫,边上的兄弟们也叫了起来了。
&ldo;啊‐‐&rdo;
&ldo;啊‐‐&rdo;
几十人的吼声,传得很远很远的。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就轻松了,在一个树桩上打了个绳子,然后就下降了。而这下降的方式有很多种,一般在电视中看到那种身子向后,一跳一跳的下降我们不会用的,因为那些太菜鸟了。大多时候,我们身子平行于地面,然后绳子绕过手臂,哗的一下子跑了下来,当然你得要戴手套。而这种方法常用于特种部队突击,而且鬼见愁对我们还有一种要求就是,在速降的时候也必须保持射击姿势,而且这个也属于特种射击要考核的一项。而这种动作的难度在于,如果你脚下打滑或者平稳没有掌握好,或者力量不够胆子不大的话,摔着了就麻烦了,一般的新手都会从后跳式的练起。
当我们玩完冰崖后就是玩高空走钢丝的节目了。那是什么样的节目呢?在两山之间架着两道铁索,铁索大约有五公分左右粗细,两者之间大约有一米七左右的宽度,刚好可以脚踩在上面后手能搭在那上面。有时风一大,两条铁索在那上面晃啊晃的,如果人呆在那上面,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两根铁索时,都佩服能站在那边上的人。很多时间当我们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军人们或者杂技演员们,站在多高的钢丝上走来走去的,时间长了,就觉得好像也不过如此。三十米的高空大约有多高呢?说具体点就是七到八楼那么高的距离。
恐高症每个人都有的,只是轻重之分而已。很多人觉得站在七八楼不怎么样嘛。那是因为你站在阳台里的,如果没有阳台的话,你试试。起码我第一次的感觉就是双脚发软,然后心里好像吊起一样的,风一吹,心就晃得更厉害了。当头向下看的时候,脚下一片荒芜与虚空。不要说看下面了,就是连跳楼都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一个t5上去给我们做了遍示范,不,叫示威更恰当一点。看到别人在上面轻轻松松地走过后,我们在下面就觉得好像也不过如此嘛,连那么高的雪崖都上了,也不会在意那么一根绳子了吧,再说,还有根保险绳呢。
&ldo;记好安全绳,全身检查下。不要慌张,呼吸,深呼吸。&rdo;鬼见愁说道:&ldo;就当成第一次爬树吧。如果滑了一下,就当成玩了一次蹦极吧。&rdo;
我们无语,因为这些家伙从来都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第一个过的是37号。那时天没有下雪,半边乌云,半边晴朗。只是风刮得不小,大约有四级吧,经过脸上已够折磨人的。在那个地方呆时间长了,我们的脸蛋早已变得不像年轻人一样的细嫩了,很粗糙,就像谷皮一样的。
37号站在边上,停了一下,我们在下面心里有些不在意了,怕什么呢?怎么说也是刀山火海地活过来了,革命同志还恐高?
然后37号好像做了一件什么终身大事的决定一样的,如果不是太远看不清楚的话,我们能看到的是他把眼睛一闭,一只脚踏在绳子上,然后睁开双眼,按那该死的t5的要求眼睛向下看和向前看。
当到了中间时,绳子在风中就荡得比较厉害了。
37号过了那三十米后,他的脚触到陆地时,我们看到他明显一软,然后马上又站直了身子,这个小细节没有逃过任何人的眼睛。
&ldo;怎么样?&rdo;务二实问道37号。
《残隼天实》第10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