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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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望着她。

&ldo;警方看了监控录像，但是‐‐他们看不懂画面中发生了什么事。按杭一的叙述，警方在监控录像中看到的，可能是蒋立轩和你们出现在了停车场内，然后，杭一和米小路莫名其妙地趴到了地上。接着，蒋立轩突然飞了出去…对于不知道其中过程和隐情的警察来说，怎么可能看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do;

&ldo;没错，监控录像里，显然不会出现杭一制造的&lso;游戏场景&rso;。&rdo;孙雨辰说，&ldo;但是，警方看不懂，难道就算了吗？更应该找到杭一和米小路询问才对呀。&rdo;

&ldo;会不会是，警方认为这起案件太离奇，放弃了调查？&rdo;陆华说。

辛娜摇头道：&ldo;不可能的，这种想法太天真了。&rdo;她顿了一下，&ldo;依我看，恰好相反。警方认为这起案件已经超出了一般刑事案件的范畴，于是上报到了更高层的机构，寻求更强有力的后盾和支援。为了不打糙惊蛇，才借助新闻谎称对此事没有头绪。&rdo;

&ldo;你的意思是，警方其实相当重视这次案件？&rdo;陆华惊讶地说。

&ldo;是的。想想看吧，发生在游泳馆的怪异命案；还有那场蹊跷的地震；加上昨天的案件‐‐或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另外一些事情。警察不是傻瓜，他们早就会注意到，近期发生的一系列离奇事件，都和明德外语培训中心，特别是13班的人有关系。所以，他们当然会引起高度重视，并通报高层机构。&rdo;辛娜严肃地分析。

&ldo;你说的&lso;高层机构&rso;，指的是…&rdo;陆华试探着问。

辛娜垂下眼帘，片刻抬起头来。&ldo;没错‐‐国家安全部。&rdo;

三十四当大哥

季凯瑞离开拉面馆后，坐车来到父亲&ldo;天鹫&rdo;所在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这家公司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实际上是&ldo;社团&rdo;的总部。所谓的进出口贸易只是幌子，暗中进行的都是一些走私活动。而这只是社团的一部分经济来源罢了。

季凯瑞坐电梯来到5楼，社团里的一些干部认出了他。季凯瑞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走进父亲所在的办公室。

天鹫正盯着电脑屏幕，抽着一支雪茄。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季凯瑞走了进来。他抬眼望着儿子。

季凯瑞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父亲对面，开门见山地问道：&ldo;社团现在在做些什么事情？&rdo;

对于儿子对自己的不尊重，天鹫已经习惯了。他抽了一大口雪茄，缓缓说道：&ldo;你问这个干什么？&rdo;

&ldo;你不是叫我加入社团吗？我总要了解一下。&rdo;

天鹫似感到意外地挑了下眉毛，说：&ldo;你知道我们做的很多生意，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你加入之后，慢慢学吧。&rdo;

&ldo;别的我就不管了，只问一个‐‐敲诈、勒索商家，收取保护费是其中之一吗？&rdo;季凯瑞盯着父亲。

天鹫牵动嘴角笑了一下。&ldo;这些小儿科的事情，我从来不管。社团这么大，我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rdo;

&ldo;也就是说，你其实是默许下面的小弟去搞这些勾当？&rdo;

&ldo;原则上我是不准许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些新加入社团的小弟们，也要让他们尝到些甜头才行。只要他们别玩得太过火，我们当老大的也就不必太认真。毕竟我们这一行的人，是不可能完全遵纪守法的。&rdo;

季凯瑞漠然地盯着父亲看了一阵，微微颔首。&ldo;我明白了…&rdo;顿了几秒后，他说道，&ldo;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我考虑好了。&rdo;

&ldo;哦？&rdo;

&ldo;我要当社团的老大。&rdo;季凯瑞说。

&ldo;不错。&rdo;天鹫昂起头说，&ldo;你以后会当上的。&rdo;

&ldo;我说的是现在。&rdo;季凯瑞指明。

天鹫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了。&ldo;现在？&rdo;

&ldo;现在。&rdo;季凯瑞笃定地说。

&ldo;意思是要我现在就把位子让给你？&rdo;

&ldo;对。&rdo;

天鹫双手交叠，撑住下巴，盯着儿子看了足有半分钟。&ldo;能告诉我原因吗？&rdo;

&ldo;你不想管的事情，我来管。&rdo;季凯瑞说，&ldo;我要用我的方式来管理社团。&rdo;

天鹫将头扭到一边，手指不断敲打着手背，过了半晌，他望着季凯瑞说：&ldo;没错，我昨天承诺过，会把你培养成下一届老大。下一届。你现在甚至都没加入社团，却提出要直接当老大。可能吗？这可不是小孩子办家家酒呀。&rdo;

&ldo;我不管这么多。&rdo;季凯瑞望着父亲，毫不客气地说，&ldo;我说现在当老大，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只是告知你而已。&rdo;

天鹫倏地站了起来，怒吼道：&ldo;小子，别太没分寸了！你什么意思，想强夺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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