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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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语。拉里萨的声音很职业化，但听上去带着疲惫。显然，她一整夜没有睡觉。

&ldo;安东，你要和头儿通话吗?&rdo;

&ldo;不要。&rdo;我嘟哝了一句。

&ldo;好吧。你醒了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今天还和平常一样。&rdo;

&ldo;又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没有，没什么。&rdo;

&ldo;早餐有东西吃吗?&rdo;

&ldo;我会去找的。&rdo;

&ldo;那就好。祝你顺利。&rdo;

祝愿的话无精打采，枯燥无味。拉里萨不相信我，头儿大概也是一样。

&ldo;谢谢。&rdo;我对着挂断的电话说。我起了床，在厕所和浴室转了一圈。我本想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又想到急着要做的事儿，于是就把它放在了洗脸盆的边上。

厨房里一片漆黑，但我还是懒得开灯。我打开冰箱门‐‐一个被拧下的灯泡已经和食品冻在一起了。我看了看锅，上面盖着漏勺。漏勺里放着一块半解冻的肉。我拿开漏勺，端着锅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如果有人认为猪血味道不错，那他就错了。

把装着残余血水的锅子放回原处，我进了浴室。昏暗的、发着青光的灯勉强赶走了黑暗。我用力刷了很长时间牙，忍不住又走进厨房，喝了一口冷柜里冰冻的伏特加酒。肚子不是暖，而是烫。给人一种冷在牙上、热在肚子里的奇异感觉。

&ldo;叫你本人……&rdo;我刚想说头儿，但及时地醒悟了。他甚至连不专业的诅咒都感觉得到。回到房间后，我开始收拾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裤子是在床下找到的，袜子在窗台上，衬衫不知怎么挂在朝鲜处容面具上。

古老的朝鲜皇帝不满地看着我。

&ldo;好好看家吧。&rdo;我嘟哝了一句。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我在房间里跳起来，找到话筒。

&ldo;安东，你想对我说什么吗?&rdo;一个看不见的对话人问道。

&ldo;没有。&rdo;我闷闷不乐地说。

&ldo;好吧。你应该加一句&lso;乐意为您效劳，大人&rso;。&rdo;

&ldo;不乐意，只是不得不效劳，大人。&rdo;

头儿沉默了一会儿说：

&ldo;安东，我请你认真点对待现状，好吗?早上我等你汇报，随时随地。好了……祝你成功。&rdo;

《守夜人叶新 顶点笔趣阁》第2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