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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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相信他想象中的形象，也就是出现在商人意识中的形象（不过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那么来找他谈话的就是现在默默无闻，而曾经大名鼎鼎的电影明星奥列格&iddot;斯特里热诺夫。

&ldo;奥列格&iddot;斯特里热诺夫。&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哼了一声。&ldo;年轻，英俊。我早就说过，聪明的人倒霉。可是他说，这只是掩饰……假面具……&rdo;

原来是这么回事。格谢尔总是伪装得很高明，好啊……这又给了我方多一些机会!

我振作起来，说：

&ldo;说下去。接着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这个变形人，&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无意中把我们的术语乱说一气，&ldo;在一件事情上对我帮助很大。我陷入了一件麻烦的事件中……完全是偶然。要是没有人给我一些指点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rdo;

&ldo;这么说‐‐有人帮了您?&rdo;我进一步问。

&ldo;真是帮了大忙，&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点点头。&ldo;还有我更感兴趣的事情。有一次我们进行了一场谈话……推心置腹的谈话。我们回忆了从前的塔什干，又聊了老电影……后来这个假冒的&lso;斯特里热诺夫&rso;对我说了他者的事情。他说，他是我的亲属。所以他很高兴为我做任何我想要的事。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客套。&rdo;

&ldo;真的吗?&rdo;我鼓励他说。

&ldo;我又不是白痴。&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耸了耸肩。&ldo;应该向小金鱼提出的不是三个愿望，而是无限权力。或者至少是游泳池里全都装满小金鱼。我请求把我变成这样的他者，这个&lso;斯特里热诺夫&rso;就支支吾吾起来，似乎在绕弯子。他说，这不行。可是我觉得‐‐他在撒谎。这是有可能的!于是我就请求他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把我变成他者……&rdo;

他没有撒谎。没有一句话是在撒谎。只是有一点点还没有说出来。

&ldo;您不可能变成他者，&rdo;我解释说。&ldo;您是普通人。对不起，不过您不会成为他者。&rdo;

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又气得哼了一声。

&ldo;这……就是……也可以这么说‐‐这是基因问题，&rdo;我解释说。&l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您知道跟您交谈的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入圈套的吗?他不可能履行他的承诺，但又不得不去帮你实现不可能的愿望。&rdo;

这时候，我这位过于自信的交谈者不作声了。

&ldo;您是明白的，&rdo;我说。&ldo;我看，您是明白的。但还是提出了要求?&rdo;

&ldo;我是说‐‐这件事有可能做!&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提高了嗓门。&ldo;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我的感觉不比您差，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在撒谎!不过我威胁倒没有威胁他，只是向他提出请求!&rdo;

&ldo;来找您的多半是您的父亲，&rdo;我说。&ldo;您明白吗?&rdo;

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在水流滚滚的极可意里呆住了。

&ldo;他真的是想帮助您，&rdo;我说。&ldo;可是无能为力。而您的要求本身就等于是毁了他。明白吗?&rdo;

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摇摇头。

《守夜人皮肤》第319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