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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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恐怕是的。&rdo;我点点头。&ldo;可能正因如此他才被杀了。谢谢，您帮了个大忙。&rdo;

&ldo;我要跟警察说这些吗?&rdo;列拉问。

我想了想，耸耸肩：

&ldo;为什么不呢?如果可以的话，请别提我来过，好吗?你想起来的事情可以讲。&rdo;

&ldo;如果你们找到凶手，会告诉我吗?&rdo;

&ldo;当然会的。&rdo;

&ldo;撒谎。&rdo;列拉摇摇头。&ldo;您在撒谎……您什么都不会说。&rdo;

&ldo;我给您发张明信片，&rdo;我沉默片刻，然后对她说。&ldo;有爱丁堡风光的，如果您收到明信片，就说明我们已经替维克托报仇了。&rdo;

她点点头。等她再提问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门口。

&ldo;安东，如果我……我该拿孩子怎么办?&rdo;

&ldo;这事您得自己决定。知道吗，任何时候都没有人可以替你决定任何事情，无论总统、上司还是善良的魔法师。&rdo;

&ldo;我十九岁，&rdo;列拉低声地说。我爱过维佳。可他已经不在了啊。二十岁的姑娘，带着个孩子，而且还没有丈夫……

&ldo;您得拿定主意。不过，无论如何别再喝酒了。&rdo;我说。

我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暮色降临。此前我一直在机场之间奔波，已经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我又喝了杯咖啡，遗憾地看了看啤酒桶：要是现在再喝上几品脱，我就会彻底变得无精打采了。我给格谢尔打了个电话，简短地讲了讲一天之内了解到的事情。

&ldo;在维克托的莫斯科熟人圈子里找吸血鬼，&rdo;格谢尔若有所思地说。&ldo;谢谢你，安东，不过他在莫斯科时有联系的人我们都已经查过了……好吧，再仔细地查一查。我们会从幼儿园开始挖。你打算干什么?&rdo;

&ldo;好好睡一觉。&rdo;我说。

&ldo;你有没有初步的结论?&rdo;

&ldo;还有点儿问题没弄清楚，格谢尔。我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但感觉挺严重的。&rdo;

&ldo;你需要支援吗?&rdo;

我本想拒绝，但想起了谢苗。

&ldo;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如果谢苗不太忙的话……&rdo;

&ldo;他想念苏格兰了?&rdo;格谢尔哼了一声。&ldo;好吧，我把他派去。如果他不磨蹭，早晨你们就能见面了。睡觉去吧。&rdo;

关于叶戈尔我只字未提。我收起手机，瞟了一眼电量显示，怎么可能呢?电池还是满格。在莫斯科我的手机只能维持一昼夜‐‐尽管我打的电话并不算多，但到了国外却能坚持一周。难道是因为信号塔更为密集的缘故?

现在还得做一件事。不太愉快的事。

我拿出狼雕，把它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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