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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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比如你？&rdo;

&ldo;比如……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为花魁姐姐打抱不平。&rdo;女子愤恨的盯着宁采臣和燕赤霞。

宁采臣笑了：&ldo;打抱不平？&rdo;

女子转身想逃，却怎么都动不了。燕赤霞站在宁采臣身后，冷冷的看着她。女子终于明白，自己是跑不掉了，泄气的靠着墙壁。

宁采臣摸摸下巴，打量了女子一眼：&ldo;你喜欢花魁，你想和她在一起。&rdo;

女子低头，一直不说话。宁采臣道：&ldo;你的感情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那些人的心是你挖掉的吧？为什么要挖心？心在哪里？&rdo;

女子不肯开口，宁采臣叹气，抬头看了燕赤霞一眼。燕赤霞只是勾了勾手指，女子就痛的满地打滚。&ldo;大哥真厉害。&rdo;宁采臣感慨万千。

燕赤霞道：&ldo;我学了这么多年法术，如果连个普通女人都奈不何，还能干什么？&rdo;虽然昆仑山有规定不能对普通人用法术，但……只要不死就没关系。

宁采臣微微一笑：&ldo;你知道那些人的住处，你有机会接近他们，你恨他们，你有兽爪，你还有几分真功夫……基本上你的罪行已经可以肯定了。你不交代也无所谓，我来猜一猜……听说你是饿得快要死的时候被花魁救了，然后一直做她的丫鬟。花魁对你很好，像妹妹一样，让你在闻香楼这种地方居然能保住清白的身子。而你，想一直和花魁在一起，所以切断她的走出去的路……&rdo;

&ldo;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心疼姐姐，我怕姐姐以后被人欺负……&rdo;青楼女子从良有几个有好下场？她宁愿花魁在闻香楼逍遥，也不愿意花魁变成人老珠黄被人嫌弃的存在。

门被推开，朱佑樘带着花魁进来了。花魁惊讶的看着女子，低呼：&ldo;落落，你怎么在这里？&rdo;

落落梨花带雨，可怜巴巴的看着花魁，宁采臣道：&ldo;花魁，她为了你可杀了不少人呢。&rdo;

&ldo;哎？&rdo;花魁不解。

宁采臣将最近的挖心案说了一遍，道：&ldo;你有什么话说？&rdo;

花魁目光游移，从地上的碎铁到落落身上，叹气：&ldo;我无话可说。&rdo;

&ldo;花魁姐姐……&rdo;落落想过去，迈不动腿。

&ldo;好了，案子已经破了，朱公子如果想知道原因就自己问吧。&rdo;等了一天累死了，宁采臣对原因一点兴趣都没有。

朱佑樘静静的看着落落，问：&ldo;为什么？&rdo;

落落只是看着花魁：&ldo;姐姐，你愿意和落落永远在一起吗？&rdo;

花魁惊讶的看着落落：&ldo;你在想什么啊落落，你可是要嫁人的。&rdo;

&ldo;落落不嫁，落落只想和姐姐在一起。&rdo;落落落泪，低声道，&ldo;姐姐还记得吗？要不是姐姐，落落早就饿死了。那时候，姐姐的笑容像阳光一样，好温暖。落落发誓，一定要让姐姐幸福。等姐姐老了，我们可以一起走，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隐居……&rdo;落落喃喃的述说自己的梦想，花魁一脸看珍奇动物的表情，纠结的说：&ldo;落落，我帮你只是顺便，我帮过很多人。而且我也不觉得痛苦，我想要钱，客人付钱，这是公平的交易。&rdo;做花魁总比饿死好，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命运的不公。

&ldo;什么？！&rdo;落落惊讶的看着花魁。

花魁摊手：&ldo;不管什么人赎身，我都不会走。&rdo;身在青楼的她怎么可能相信美好的爱情？这个世界，最可靠的自然是钱。

落落喃喃道：&ldo;也就是说……我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rdo;

&ldo;最后一个问题，心呢？&rdo;宁采臣问。

落落低低的笑：&ldo;心？他们的心有什么用？&rdo;

&ldo;在哪里？&rdo;

&ldo;……给那些无耻的寻欢作乐的人吃了。&rdo;落落微笑着说。

宁采臣倒抽一口气，喃喃道：&ldo;幸好那天我们什么东西都没吃。&rdo;

朱佑樘冷冷的说：&ldo;丧心病狂。&rdo;

花魁惊叫一声：&ldo;落落，你……你……呕！&rdo;花魁当场就吐了。

落落连忙道：&ldo;姐姐，我怎么会让你吃这种东西？&rdo;

花魁抹干净嘴巴，无奈道：&ldo;我无话可说，落落……唉。&rdo;

宁采臣轻哼一声，朝朱佑樘拱手：&ldo;朱公子，我们先走了。&rdo;

朱佑樘点头：&ldo;我等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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