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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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嘿，父亲，消消气吧。&rdo;哈里嚷道。

他已经跳起来站在那儿，他那通常富于幽默感的脸上眉头紧锁着。

西米恩厉声说道：

&ldo;你也一样！你做过什么好事？从世界各地拍电报来找我要钱！我告诉你们我看见你们就难受！滚出去！&rdo;

他靠在他的椅子背上，喘着粗气。

这些人慢慢地、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去。乔治气得脸通红；马格达伦看上去很害怕；戴维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哈里咆哮着走出了房间；而艾尔弗雷德就像做梦一样；莉迪亚则把头抬得高高的，跟在他后面；只有希尔达在门口停了一下又转身慢慢地走回来。

她盯着他，他睁开眼睛发现她站在那儿，不禁吃了一惊。她站在那儿，那种稳稳当当一动不动的样子有一种威胁的意味。

他急躁地说：&ldo;怎么啦？&rdo;

希尔达说：&ldo;你来信的时候我相信了你的话‐‐你说圣诞节的时候想让家人陪在身边，是我说服了戴维，让他来的。&rdo;

西米恩说：&ldo;嗯，又怎么样呢？&rdo;

希尔达慢悠悠地说：&ldo;你的确想让你的家人陪在身边‐‐但目的不是像你原来说的那样；你想要他们在这儿，是为了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是不是？上帝保佑你，这竟然就是你心目中的乐趣！&rdo;

西米恩抿着嘴笑着，他说：&ldo;我的幽默感一直是很特别的，我并不指望任何人能欣赏这个玩笑，反正我是很开心的！&rdo;

她一言不发。西米恩&iddot;李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严厉地说：

&ldo;你在想什么？&rdo;

希尔达&iddot;李慢慢地说：&ldo;我怕……&rdo;

西米恩说：&ldo;你怕‐‐怕我？&rdo;

希尔达说：&ldo;不是怕你‐‐是替你害怕！&rdo;

就像一个下了判决书的法官一样，她转过身去。她向前走着，脚步缓慢而沉重，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西米恩坐在那儿注视着门的方向。

而后他站了起来，走到保险箱前。他嘟囔道：&ldo;让我来看一眼我的美人们。&rdo;

3

八点差一刻的时候门铃响了。

特雷西利安去开门。他回到餐具室里，发现霍伯里在那儿，正拿起托盘上的咖啡杯看着上边的标记。

&ldo;是谁啊？&rdo;霍伯里说。

&ldo;萨格登警监‐‐留神，你在干什么呀？&rdo;

霍伯里把一个咖啡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ldo;瞧瞧这个吧，&rdo;特雷西利安惋惜地说：&ldo;我负责清洗这些杯子已经十一年了，从来都没打破过一个，可现在你却碰了你根本不该碰的东西，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呀！&rdo;

&ldo;对不起，特雷西利安先生，实在很抱歉。&rdo;霍伯里道歉说，他的脸上全都是汗。&ldo;我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你是说有个警监来了吗？&rdo;

&ldo;对‐‐萨格登先生。&rdo;

男仆从苍白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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