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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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这一点上我们跟格雷夫斯博士完全一致,范安特教授。只要我们在这里的工作没有结束,就需要绝对保密。可能您还没有注意到,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的,我们受到怀疑和极其严密的监视。说不定还受到窃听呢,您希望有人偷窃您的工作成果吗?&rdo;
莫恩斯发现说最后一句话时她使用了一种特别强调的口吻。让他更不舒服的是她讲这句话时盯着他的目光。
&ldo;当然不是。&rdo;他尽可能平静地回答道,&ldo;我自己绝不会这么做。&rdo;
&ldo;您瞧,教授,我们每个人都这样。&rdo;海厄姆斯冷冷地回答道。然后她指着书橱,问道:&ldo;这些都是您的图书吗?&rdo;
&ldo;有些是。&rdo;莫恩斯回答道,&ldo;大多数是格雷夫斯搞来的。&rdo;
&ldo;奇怪的选择。&rdo;海厄姆斯说道,一边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书橱上,&ldo;您能说说您的专业领域是什么吗?&rdo;
&ldo;考古学。&rdo;莫恩斯回答道,虽然他十分肯定海厄姆斯跟其他两人和他自己一样清楚。
海厄姆斯取出几册,研究一下书名或匆匆翻看几页,又重新放回去。&ldo;《死亡名录》。&rdo;她读道:&ldo;《大西洋:创世纪前的世界》&rdo;。她以一种很难解释但不太让人愉快的目光打量着他,&ldo;这是怎么回事?近来考古学里需要这种东西吗?&rdo;
&ldo;不是。&rdo;莫恩斯回答道,努力克制着自己,&ldo;我只是纯私人地对这些内容感兴趣。&rdo;
&ldo;对魔术?&rdo;
&ldo;对秘术。&rdo;莫恩斯纠正道。
&ldo;这有区别吗?&rdo;海厄姆斯几乎是轻蔑地皱了皱眉,&ldo;这您得给我解释一下,教授。&rdo;
莫恩斯认为那是他的想像,当她讲&ldo;教授&rdo;这个词时听起来像是一种侮辱。这让他恼火。但他克制住自己,尽可能冷静客观地回答。
&ldo;我对这些东西的科学方面感兴趣,博士。&rdo;他说道,&ldo;几乎每种迷信都源自一个真实的核心。医学正在发现,许多古老的自然药物并不是骗术,反而十分有效。&rdo;
&ldo;这有可能是,也可能不是。&rdo;海厄姆斯耸耸肩不理他的论据,将他的怒火越煽越旺。&ldo;可这不是我们在这里谈论的东西或者这些图书里谈论的内容。对魔鬼和异教徒的神灵的信仰是怎么回事?魔咒有效的科学证据在哪里?&rdo;
&ldo;哪里也没有。&rdo;莫恩斯直接承认道,&ldo;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它们无效。&rdo;
&ldo;您这不会是在当真吧?&rdo;海厄姆斯叹息道,&ldo;某种无意义的口吃……&rdo;
&ldo;谁告诉您这是无意义的口吃了?&rdo;莫恩斯打断她道,当她想打断他时,他以一个几乎是命令的手势让女埃及学家沉默了,&ldo;不,我知道您现在想说什么,海厄姆斯博士,可是请您不要这么做,请您好好地听上一小会儿。&rdo;
海厄姆斯轻蔑地扬起左眉,沉默不语。
&ldo;我想,大自然里我们不理解的力量要远远多于我们理解的力量。&rdo;莫恩斯说道,&ldo;我指的是自然科学的力量。
能源,力场,电力。&rdo;他疑惑地望望你再望望他。麦克卢尔迟缓地点着头,默瑟又喝了一口加了朗姆酒的咖啡‐‐谁知道他的瓶子里是什么东西‐‐而海厄姆斯根本没有反应,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ldo;这些力有一些我们理解,有一些我们甚至能控制。&rdo;莫恩斯继续说道,&ldo;我们使用无线电波来发送电报。我们生产电照亮我们的房子,我们加热水,用蒸汽驱动我们的机器。&rdo;
&ldo;您讲的是能源,教授。&rdo;麦克卢尔提醒他考虑道,&ldo;不是语言。&rdo;
&ldo;语言同声波有什么区别?&rdo;莫恩斯以几乎得意的口吻问道,&ldo;如果它们产生的作用是我们不理解的呢?如果它们使用我们也许根本没有意识到其存在的自然的力量交流呢?&rdo;
&ldo;当然了。&rdo;海厄姆斯讥讽地说道,&ldo;五千年前某位克尔特人的巫师就认识它们了。&rdo;
&ldo;有可能。&rdo;莫恩斯说道,&ldo;他们当然不知道电力的存在,不知道光和力场的存在。但也许他们观察到了什么东西。也许他们注意到了,当他们讲某些话时,会发生特定的事情。他们将他们观察到的东西变成语言,却未意识到,引发它们的不是语言,而是声波的模式。&rdo;
&ldo;真荒唐。&rdo;海厄姆斯说道。
莫恩斯耸耸肩。&ldo;我不是说事情就是这样的。&rdo;他回答道,&ldo;我是说,事情有可能是这样的。&rdo;
&ldo;噢,当然。&rdo;海厄姆斯讥讽地回答道,&ldo;肯定也有魔鬼、狼人和会飞的妖怪。&rdo;
&ldo;世界上存在让我们都会觉得是魔鬼的生物。&rdo;莫恩斯平静地回答道,&ldo;也许存在像集体记忆这样的东西。某些原型一再地出现,在所有的时代和所有的文化里,这很难说是巧合。我们大家都有相同的恐惧,博士。无论我们是生在世界上的哪一部分,是在哪一种文化圈里长大。也许我们感觉到的是我们的祖先的回忆,它数百万年来就存储在我们的集体记忆里。&rdo;
海厄姆斯干巴巴地笑了,&ldo;您说您是科学家?&rdo;
《胡狼头的阿努比斯》第4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