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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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他仿佛觉得父亲就像一棵已经被斧头砍到树心最里面的大树，每时每刻都会轰然而

倒。

副部长看了看菲律普递过来的那张纸，又问道：

&ldo;不管怎样，莫雷斯塔尔先生，这些杠杠都是你画的吗?&rdo;

&ldo;是的，部长先生。我已经讲过杜尔卢斯基那家伙在我身上尝试过的手段以及我是

如何回复的。&rdo;

&ldo;这家伙是第一次尝试吗?&rdo;

&ldo;是第一次。&rdo;莫雷斯塔尔令人难以察觉地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ldo;那么，这张纸是怎么回事?……这些杠杠呢?……&rdo;

&ldo;这些杠杠是我与他谈话时画的。我三思后，又把它扔了。我现在知道了杜尔卢斯

基趁我转背时又把它捡了起来，用它来实施他的计划。如果那些警察在那名逃兵身上搜

到这张纸条，它就成了我犯罪的证据。至少，别人会这么想……就像我的儿子一样。我

希望，部长先生，您不会这么认为。&rdo;

勒科尔比埃思索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材料后，说道：

&ldo;两国政府达成一致意见，对所有与士兵波费尔德出逃、杜尔卢斯基的角色以及对

法国特派员同谋罪的指控、对莫雷斯塔尔先生您的指控有关的事都不予争论。这都是些

使德国法庭显得更加突出的司法程序问题。我被授权做的唯一事情是明确拘捕是否发生

在法国领土上。我的使命非常严格。我不想背离它。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我请您

告诉我，或者不如说向我证实您对这一点有何了解。&rdo;

&ldo;我对此一无所知。&rdo;

真是荒唐。莫雷斯塔尔狼狈不堪，甚至没想到要进行抗议。很显然，他看他的儿子

就好像他得了疯人病一样。

&ldo;您一无所知?&rdo;副部长说道，他看不大明白菲律普的目的。&ldo;可是，您声称您曾

听见了约朗塞先生的叫喊：&lso;我们是在法国……他们拘捕法国特派员……&rso;&rdo;

&ldo;我没有听见。&rdo;

&ldo;怎么!怎么!可您当时在后面三百步远的地方……&rdo;

&ldo;我不在那里。我在大橡树十字路口就与我父亲分手了，我们分手后发生的事情我

什么也没听见。&rdo;

&ldo;那么，您为什么要说相反的话呢，先生?&rdo;

&ldo;我再说一遍，部长先生，当时我父亲一逃回来，我马上就明白我们在预审法官面

前说的最初的那些话至关重要。我原以为，只要支持我父亲的供词，我便能帮他摆脱那

《边境通行证》第44章（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