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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落落只是落落,无论是狐妖血脉、还是炉鼎体质,都不会把他变成别人。再说,她是“镇”,一旦被刃毒窥破心隙就极有可能走火入魔的“镇”,若论被畏惧和被嫌恶,也该是她更胜一筹。
&esp;&esp;“嗯?怎么有烧焦的味道?你在院里烤东西吗?”应落逢散着发路过,瞧着是去浴房的方向。闻丹歌摇头,与他同行:“会用炎符烧热水了吗?”
&esp;&esp;一听这个,他红了脸,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未开蒙的稚子这种事你教一遍我就会了。”
&esp;&esp;其实他是会用符纸烧热水的,毕竟在方寸宗就这么干。但她给的符纸品质太好,他暴露
&esp;&esp;◎我也不想啊!可是换毛期我想和雌性贴贴!我要和她贴!◎
&esp;&esp;分明是同一种皂荚,她身上的气息却更温暖更自然,仿佛饮饱了晨露的一叶芽在日光下舒展。仅仅是靠近她,应落逢都觉得自己身上也暖和起来,尤其是被她握住的那只手。
&esp;&esp;剑茧摁在掌心,随着她的动作,将养了半个月的手被磨出一层红,泛起密密的疼。他却来不及低呼出声。
&esp;&esp;太近了几乎要被不存在的日光灼伤,再融化。脸上温度节节攀升,不用照镜应落逢都知道,自己肯定熟透了。他想如往常一样低头或侧过脸,以此这样自己的异样。但她定定看着他,居高临下,紧紧禁锢了他的手腕,教人动弹不得。
&esp;&esp;视线再次交错,这次避无可避。她几番欲言又止,见那对耳朵丝毫没有消失的意思,听似波澜不惊的语调下是罕见的小心翼翼:“脸上没有东西,方才有一只夜流萤落在你头上,现在已经走掉了。”
&esp;&esp;“夜流萤?”他果然没有再去摸头顶,眨了眨眼,眸中泛着水光,似乎浴房那点蒸气蒸腾到现在,整颗脑袋晕晕乎乎,“缥缈山上也有夜流萤吗?”
&esp;&esp;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但她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是有吧?
&esp;&esp;夜流萤只生活在水边,缥缈山上哪有?但要是承认了岂不露馅?闻丹歌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也许是我看错了。晚上比较暗,有些看不清。”
&esp;&esp;他点点头,没有追问。危机解除,她舒了口气,低声说了句“抱歉”便松开手。食不言,两人不再交谈。应落逢迟缓地拿起筷子,惊觉自己居然动不了。
&esp;&esp;不知为何,被她握过的手有如火烧,那股烫沿着筋脉一直传到心脏。
&esp;&esp;好近又回想起刚才的瞬间,他自认为十分隐蔽地看了她一眼。
&esp;&esp;只见闻丹歌神色如常地用饭,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esp;&esp;心中一痛,他垂下睫,掩去眼底的落寞。
&esp;&esp;她只是好心帮他驱走夜流萤。是他自作多情。
&esp;&esp;坐在对面的人心思也不在丰富的菜肴上。闻丹歌自认为不擅长思考,现在却面临着巨大的难题。
&esp;&esp;她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为什么尾巴也冒出来了?怎么被隐瞒的人比想伪装的人更操心啊?
&esp;&esp;她亲手递过去的素白长衫下,是一条灿金色的狐狸尾巴。尾巴尖尖颓唐地垂在地上,顶端一簇新生的绒毛都贴到地板了,让她生出一股冲过去拍掉灰尘的冲动。
&esp;&esp;能看不能摸还要帮着收回去,简直是地狱!地狱!
&esp;&esp;即使内心再多挣扎,该做的事还得做。几个吐气纳息后,终于把尾巴的身影从脑海中甩出去。她想,如果他没察觉,她就当没看见。这样就能偷偷
&esp;&esp;“院子里进猫了吗?”应落逢蹙眉,边说边伸手向脚边摸,“怎么总有东西蹭”眼见着他的手就要碰到尾巴,闻丹歌不顾形象的一个飞身,袍角撩起,单膝跪在他面前。
&esp;&esp;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应落逢止住手,表情愕然:“怎、怎么了?”
《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是四爱文?》第26节(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