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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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尼想了想，说：&ldo;那这样好吗，你把它借给我，我拿去复刻一张，然后立刻就带来还给你‐‐可以吗？&rdo;
苏琳芳十分为难地说：&ldo;对不起，范尼，我们剧团有规定的，这些资料碟一律不能复刻，流传到外面‐‐我想你能理解吧，如果这些碟子被大量地复制、传播‐‐谁还会到剧院来看戏呢？&rdo;
&ldo;我向你保证，我只会复刻一张，把它珍藏在家里。绝不会把它流传到外面去的。&rdo;范尼恳求道，&ldo;况且，这是特殊情况啊，我只想拥有一些能纪念我已过世的妻子的东西‐‐你们剧团的规定也应该有人性化的一面吧。&rdo;
苏琳芳犹豫了一阵，叹息道：&ldo;唉，好吧‐‐我可真拿你们没办法。&rdo;
&ldo;谢谢，太谢谢你了！&rdo;范尼连忙感谢道，又微微皱了皱眉，&ldo;我们？难道除了我还有谁复刻过这张碟子？&rdo;
&ldo;这正是我起初不想借给你的原因。&rdo;苏琳芳说，&ldo;这张碟子以前就破例过一次了，曾借给人复刻过一张，好像还是朱莉的一个朋友。当时是朱莉同意后才借给他的‐‐不过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rdo;
范尼一愣，问道：&ldo;那个人是谁？&rdo;
第十七章
贾玲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地盯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过了，范尼还没有回家。她不明白丈夫从早上就离开家门，为什么直到现在都还不回来，而且他的手机也已经关机了。贾玲在心中烦躁地猜测着‐‐他该不会是通灵上瘾了吧？
她打开电视，只看了五分钟就将它关掉‐‐那些低智商的娱乐节目看得她反胃。这时，门铃响了起来，贾玲赶紧到门口去将门打开‐‐她愣了一下‐‐门口站着的并不是范尼，而是项青。
项青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神情，他问道：&ldo;贾玲，范尼在吗？&rdo;
&ldo;不在，他还没回来呢。&rdo;贾玲说，&ldo;进来说吧。&rdo;
项青进门之后，坐到沙发上，皱起眉问：&ldo;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打他的电话关机啊？&rdo;
贾玲苦笑了一声：&ldo;我还正想问你呢。&rdo;
&ldo;怎么，你也不知道？&rdo;
贾玲摇着头说：&ldo;我只知道，他上午就出去了，而且……就是去找你。&rdo;
项青焦躁地叹了口气：&ldo;这正是我来找他的原因。范尼早上到公司来找到我，问了我一些莫名其妙，又很奇怪的问题‐‐我实在是忍不住，想来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贾玲说：&ldo;他问了你些什么？&rdo;
项青张了下嘴，不自然地说：&ldo;……没什么。&rdo;
&ldo;别瞒我了，项青。&rdo;贾玲说，&ldo;我知道他通灵的事。我也感到很奇怪，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这段时间他的举止都十分反常。&rdo;
项青盯着贾玲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说：&ldo;他好像……真的通灵成功了，从朱莉的灵魂那里问到了些什么。&rdo;
&ldo;这是范尼告诉你的吗？他问到了些什么？&rdo;
&ldo;不，他没有明确告诉我通灵成功了。但是……我从他问我的话里面感觉到，他确实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东西。&rdo;
&ldo;那他到底问了你什么？&rdo;贾玲急切地问。
&ldo;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rdo;项青局促地说，&ldo;你瞧，我就是因为不明白才专门到这里来问他的。&rdo;
贾玲盯视着项青，缓缓地说：&ldo;项青，我问了你这么多次，你都含糊其辞地不肯告诉我范尼究竟问了你什么。你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如此敏感，始终要回避开……其实，你知道吗？我大概猜得到他会问你什么。&rdo;
项青一下变了脸色。&ldo;怎么，他出门之前跟你说了什么？&rdo;
贾玲怀疑地望着他。&ldo;你在心虚什么？害怕什么？&rdo;
项青涨红着脸声辩道：&ldo;我有什么好心虚、害怕的！我只是没想到他连我这个多年的好朋友都不相信‐‐找我质问不说，还要讲跟你听‐‐这，简直岂有此理！&rdo;
贾玲眯着眼睛说：&ldo;项青，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rdo;
&ldo;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你忘了吗，那对红宝石耳环是你和我一起陪着朱莉买的呀！&rdo;
贾玲盯着项青的眼睛说：&ldo;我可没说是关于什么红宝石耳环，项青，你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啊？&rdo;
&ldo;你‐‐&rdo;项青难堪地望着贾玲，说不出话来。这时，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项青和贾玲一起朝门口望去。
范尼推开门，走进屋来，贾玲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ldo;范尼，你怎么才回来？你到哪里去了？&rdo;
范尼望了她一眼，又将眼光落到项青身上‐‐脸色铁青地望着项青。
项青也从沙发上缓缓地站起来，略显紧张地问道：&ldo;范尼，你……到哪里去了？我来找你，想问问你今天上午的事。&rdo;
范尼将手中的皮包放到茶几上，然后缓缓地坐下来，说：&ldo;我去拜访一个心理咨询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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